我的兴趣是对观众进行嘲弄
低俗小说
Pulp Fiction
昆汀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导演,而对他的电影我似乎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聊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看他的电影,不知不觉就看完了他的所有电影,其中最喜欢的就是《低俗小说》,不管是轻松回环的剧情,还是无厘头的扭扭舞,都给人一种解压且可爱的感觉,以前很想写一篇像这样的黑帮小说,最后还是放弃了,讲不出这样有才的笑话😟。
昆汀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导演,而对他的电影我似乎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聊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看他的电影,不知不觉就看完了他的所有电影,其中最喜欢的就是《低俗小说》,不管是轻松回环的剧情,还是无厘头的扭扭舞,都给人一种解压且可爱的感觉,以前很想写一篇像这样的黑帮小说,最后还是放弃了,讲不出这样有才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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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想起那天的午后,春天的急景已经快晚了的五点钟的时候,街上的人如同蜂衙似的来回游走,车铃声、人声、脚步声要把屋里也蒸成云雾,湿淋淋地浇下来,淹住各怀心事的面庞。奇星最先沉不住气,拉上了窗帘,砖红凤尾草的图案,映在她身后,更显得人俊俏,略带着煞气的眉目中和了艳丽。
菲林士多没看她一眼,麻将桌上白天也开着强光,把菲林士多的摸牌的手也照得煞白——惨白,绷紧了一片地发白。她紧抿着唇,好似面色不善,直到另一双手覆上她的手,她转头瞧手的主人,才笑道:“Teresa,想偷看我的牌也不能这样偷。”
哪怕等待许久哪怕中间怀疑过好多次到底为什么喜欢上你们现在真的好痛苦,见到你们拥抱的那一刻觉得这一切都值得,看见你们幸福而勇敢的样子,作为舒适的女孩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我更先流出关于回忆关于自由的眼泪……被幸运眷顾的孩子,我们一定会再见🐰🌠
看毕赣这部电影之前,并没有抱着多认真的心态观看,只是因为有汤唯在就看了,没想到看完以后却有种无以复加的感动,比起质朴的《路边野餐》,这部《地球最后的夜晚》因为经费提升,反而更加真实地模拟了梦境的荒诞感,好像真的就是在梦里会真真切切体会到的东西,毕赣用一种非常纪实的手法拍出来了,醒来的时候记不清梦的细节,只觉得恍惚得想要流泪。以前看《一条安达鲁狗》和《八部半》可以理解它的艺术性,理解它的表现手法,却很难懂”超现实“到底如何运用,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外国的生活太遥远,对这种电影只能想象梦境的一部分,而毕赣的电影把这种手法扎回了国内,他的梦境是我们共时性的梦境,有多少人梦到过童年时的家乡,空荡而漆黑的低楼?
今天就是最后一夜。
你第二天就要坐船离开这里,剧组的人都在收拾东西,但你睡不着觉,就跑出来,从窗子里翻进我家。前些天你被街上游行的人打了一身伤,身手也不利索,我好担心你掉下来,你摆摆手,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说,你知道吗,罗密欧就会这样在窗下私会朱丽叶。
罗密欧和朱丽叶是什么?我问她。
莎士比亚,你愣了一下,你知道莎士比亚吗?
我摇摇头。你笑着抚上我的头顶,神色如片片芒花,白濛濛的,问我最近普通话学得怎么样。
一觉醒来,我又坐回2010年二月夜晚的月下,因为今晚路演只有一个人驻足听了30秒而沮丧。金玟庭轻轻挽着我的手臂,在我身边坐下,穿一条发白的牛仔裤,脸浮着月光,文静又狡黠地笑,眼睛一闪一闪。她不因为没有人听她新写的歌而伤心,也不开心,只是很平静地把吉他放到一旁,问我今天Disco Pub人多不多,好不好玩。那个时候她16岁,时常一个人坐车来到台北,她说台北酒吧多,乐子多,比学校有趣多了。我第一次见她就在酒吧,我问她那家乡呢,来台湾上学,不会觉得寂寞吗?她用磕磕巴巴的台语讲,她不知道,也不知道寂寞该是什么样的。我给她一些钱,她收下了,说不想回去可以住在我家,她收下了,没有讨好的神情,也没有窘迫,只是问我想不想听歌,她有写过一些歌。我点点头,然后她唱了一首韩语歌,我听不懂,只一直给她拍手,像在逗一只小狗。她唱完有些生气,让我不要把她当小孩子一样耍,我不以为意地笑笑,指了指旁边正在围着看变魔术的一桌人,又指着另一桌在接吻的,汗把空间蒸得肿胀,紧紧黏在皮肤上,然后一块一块脱落,如同老化的墙皮。我说:我、我们、在这里坐着的,都是一样的,所以才坐在这里。
思考许久这个分类要以什么样的电影作为开场,忽然以前看到过一篇帖子,是问如果只能带一部电影进坟墓,会选哪一部?我当时想了很久,最后想到了《时空恋旅人》,希望自己下一次能够活在小妞电影里,拥有这样明亮、幸福、光滑的生活。
最喜欢大雨的婚礼与父子分别的那一段,一切的微笑与紧张都在告诉你:一切不需要重来,一生只一次就好,关于时间,关于人生,在那个黑暗的,能穿梭时空的地方,是造梦的机会。
在那天的雪夜里,我明确体会到某种命运改变的心情,望着你映衬雪色的眼睛,又是很深情、暧昧的模样,到底流着多少滴雀跃的泪水?我默默把雪人堆好,往雪人身上拍了拍,感受手一阵一阵麻木,有一瞬间,好像手也和雪人成为了一体,在雪里模糊难辨,本来我的手就和它们是一样的温度,死气沉沉。你拉住我的手,秀气的眉毛皱起来,声音是裹了糖的沙子,你说:我们旼炡呀,果然是冬天的孩子吧?手一直都冷得不得了呢。
接着你把我的手揣着你的大衣里,漂亮的脸皱起来,像一只被冻着的小猫。你心疼的样子也让我很心疼你,姐姐,我好想问你你对多少人都这样做过,对多少妹妹称其为自己的孩子,可是我什么也没问,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握住的双手。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你聪敏的、泛滥的暧昧,对谁都那样深情,你好像天生就是这样会爱人,心甘情愿地陷进你水流一样温柔的脸。